莲蓉大月饼

嗝~

【镇魂】【桑徵】知春归

桑赞x汪徵

  
  被严寒封了一个冬天的山,终于有些松动了。积雪的融水从四面八方涌出来,带着些许的暖意。
  
  格兰梳妆完毕,轻轻地踏出了屋门。
  
  窗台上有一枝花。
  
  格兰顿住了脚步,冰雪尚在,风刮在脸上依旧硬冷,瀚噶历的初春,其实不过是寒冬的尾巴。怎么会有花开?
  
  “格兰。”
  
  年轻的放马人站在外头唤着她。
  
  “花开了,山上的第一朵花开了。”
  
  意气风发的笑容,就是瀚噶族第一道阳光。
  
 
  



  
  
  “格兰。”桑赞的普通话越说越顺溜,可叫汪徵时,还是用着瀚噶语。
  
  “怎么了?”汪徵坐在办公桌前噼里啪啦敲着键盘,头也不抬,“有什么要紧事儿等我写完再说,乖。”
  
  桑赞乖乖地立在边上不说话了。
  
  桑赞被汪徵命令“不准打扰”时,都会像是站着军姿似的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汪徵。然后等着她干完活再凑上去。
  
  



  
  
  “阴谋家变妻管严,这都啥跟啥啊!”大庆没个正形地躺在麻将桌中央,用前脚撑着脑袋,怀里一袋小鱼干。
  
  冬春相交,龙城还是冷的。特调处环境优良,没活干的时候大伙就开着暖气打麻将。一边腐败一边八卦。
  
  “七万——”林静豪气万丈地把牌甩出来,“你看咱们赵处,这就叫什么,近墨者黑。”
  
  “吃……我吃……”郭长城一急就结巴,哆哆嗦嗦像得了帕金森似的去拿牌。
  
  “碰!诶你吃个屁,我要碰了懂不懂规矩啊!”祝红把七万往自己边上一拿,吓得郭长城闭嘴不敢动弹。
  
  祝红一边端详这自己的牌,一边接着说,“那你可高看那鬼见愁了,他哪里来的妻管严,他是夫管严——八万!”
  
  “诶!你是想把麻将塞我肉里吗!那么大的位置你不放,专往我这里放!”大庆嚎叫起来,小鱼干都掉桌上了,祝红瞪他一眼:“那么大的位置你不躺,偏往麻将桌上躺?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诶我说。”林静一边摸牌一边问,“昨晚上我下班的时候,看桑赞出去了。你们知道他干啥去了?”
  
  “人家爱去哪去哪,规矩也讲过了,没吓着人就成。”大庆换了个舒服的躺姿,“万一人家给女朋友买礼物呢。”
  
  祝•单身•还看不得别人秀恩爱•红摸了牌就往大庆身上一甩,“东风!”
  
  大庆又一次嚎叫起来。
 


 
  
  
  
  
  汪徵终于打完了工作报告。“怎么了?”她一边说,一边动着鼠标点击发送邮件。
  
  桑赞站了半天,立刻屁颠屁颠地飘了过来,然后像是个谈恋爱的青涩初中生一样支支吾吾道:“花……花开了。”
  
  汪徵一愣。
  
  桑赞把手从背后伸出来,握着一枝迎春,开了两朵,还挂着两个花苞。
  
     大学路9号的院子里什么乱七八糟都有,就是没有迎春,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摘来的。
  
  “第一朵。”桑赞认真地解释道,“我昨天晚上在对面看到的。”
  
  “格兰,春天到了,第一朵花开了。”
  
  龙城的第一朵花开了。裹着凛人的寒气,从冻土里抽枝发芽。
  
  天也渐渐黑了,可无数的光又亮了起来。
  
  是心上第一道阳光。
  



———Fin———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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